用两个字来形容华言现在的表情——懵逼;用两个字来形容华言现在的心情——卧槽;用一句话来形容华言现在的状况——什么鬼?!!
从小自带路痴属性的华言,在面对华佗华老亲自挑选的深山中终于发挥了它的特性,没错,他迷路了……遵从是山就要不管三七二十往下一直下的道理,华言坚信迷路不迷路什么的不重要,一直走,总会有出路的,但此时的华言却满脸苦逼的看着自己已经路过大概四五次的一颗红面白斑纹的蘑菇……
“所以说……这TM究竟是什么个鬼地方……”
此时有些饥肠辘辘的华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已经渐晚的天色此刻的内心简直是有数十万草泥马奔涌而过,这座山对路痴也太尼玛特殊关照了吧?说好的下山就一定有路呢?低头看了看那颗仿佛在对自己说:“来啊,吃我吧!你都走了半天了,饿不饿啊?快来吃掉我吧。”的红蘑菇,华言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蹲下身将蘑菇一把拽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吃,而是塞进了自己背着的包袱之中。
“差点忘了,这种红棉菇好歹也是一种药材,虽然能令人产生幻觉,但总聊胜于无。”
收好拽下的蘑菇,华言不知为何心中的郁闷一散而空,借着日落下的夕阳,华言四处张望了一下,捡一条较好走的山道继续向山下走去,难走的地方估计没什么人去过,反而这些看似有人开辟的道路说不定可以寻得几处人家,否则华言今晚恐怕只得夜寝树林了,更何况这深山中正值立秋之际,山中的豺狼虎豹估计要不分日夜的外出觅食了,更何况那些即将冬眠的毒蛇 猛兽呢。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华言此时才从二人居住的半山腰走下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虽说他还不会像华佗那样精准操作火灵气在半空中燃起火焰用于照明,还好华言随身携带火折子做一火把用以照明倒也不成问题,只是万一一个不小心把留个两三火星把山上的树林点了华言还不被他太爷骂死,无奈,华言只得以火折子为媒介,在手掌心点起一团茶杯大小的火焰来照亮四周以便看路。
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华言一手举着火焰一手拿着华佗绘制的地图,说是地图也不过是一张毛皮上面被华佗用各种各样的燃料画出的形状,无奈,自从华言感应天地灵气到现在已经数月,然而这货还是不知道怎么与之交谈,不能与自己熟知的灵气交谈便不能得知这里的山川地形,华佗也只能用自己从山下村子里带回的一些染料,加以兽皮绘制一张简单的地图,虽然看起来很像小孩子涂鸦就是了……
“终于看到人了……累死我了……”
越过一片稀疏的树林,华言望着不远处的十来间草房呼出一口热气,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紧了紧肩上的包袱后这才向着那片村庄走去,华言的内心此时是激动的,走了大半天,终于看到了一处村落,有村落代表什么?有饭吃啊!对于走了一天没碰到一只兔子,还支撑火灵气燃了大半天的华言体力已经耗了将近大半,再碰不着人连吃树皮的心都有了,不过他此时更想问的是:太爷您是怎么找到这座山的……
“嗯?”
离村子大概二三十尺远的时候,华言本能性的蹲了下来,这是他天生就拥有的防范意识,再加上在山中生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华言已经开始依赖这种本能的危险提醒。华言缓缓向着村庄靠近,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从他的鼻腔传入神经之中,辨识草药除了要有经验和观察力之外,靠这些区分草药的成熟度以外,更重要的则是草药的气味,要知道华佗为了训练华言的嗅觉,还特意给他做了这方面“特殊训练”,至于训练的内容,除了整天闻和品尝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草药以外,相信其他的各位都不会想知道的……
“哎,这次老大怎么想起来打劫这个破烂地方了?”
“你不知道啊?上次老大来收保护费的时候被村里的一个恶汉赶跑了,这次刚好趁那个恶汉不在,我等才可洗劫一番。”
华言躲在一株小树丛里,借着村子外挂着的火把照出的微弱火光,只见两个身着破布衣肩披兽皮,一人戴着小皮帽另一人什么都没带,手中掂着明晃晃的柴刀的两人站在门口似是在把风,“山贼”二字一下子闪现在华言的脑子里面,很久之前听华佗说过,开封境内连年干旱搞得民不聊生,离山近的人家倒还能从山里取些泉水用做生计,而那些在平地的人家,庄稼几乎年年颗粒无收,而官府又不愿开仓放粮去管流民灾民,一年下来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许多过不下去的人家都去投了山贼只求有个活头,而华言眼前的这个村子,显然正被山贼所掠夺。
“恶汉?难不成是那个杀了陈留县长还屠了他一家人,长相吓人无比的战将?”
距离并不算远,两人说的什么华言倒也能听个大概,没戴皮帽的小喽啰听身旁的戴着皮帽的小喽啰一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问道,浑身一颤表情显得有些害怕,戴皮帽的喽啰惊了一下,回头四处张望一番后一巴掌用力甩在没戴皮帽的喽啰头上:“TMD!话记住别乱说,上次就是因为那恶汉死了我们好几个弟兄,现在寨里的兄弟谁提都会被老大一顿胖揍,不想死就别乱说!”
“唉哟!是是,那大哥,老大就不怕那恶汉中途回来?”
没戴皮帽的喽啰轻喊一声,捂着自己被打得地方连连点头后又问了一个问题,听到他的提问戴皮帽的喽啰先是一愣,然后轻“哼”了一声得意道:“惧那恶汉作甚?这次那恶汉有事要出门一晚第二天清早回来,更何况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位当家一同在他回来的路上埋伏,除非这个屁大点儿地方能有他第二个恶——谁?!呃!”
戴皮帽的喽啰话未说完,猛然察觉什么刚一转身闪过一道人影,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便直接被打昏了过去,两只手飞快的托住即将倒下的二人,缓缓放在地面尽量不发出声响,站在二人背后的华言松了口气,将脚上平放着,其中一人脱手的柴刀轻轻一踢丢在了旁边不远处的树丛里,发出一声微弱的脆响声。
原来是华言见二人闲聊的欢,慢慢靠近一定距离后不被二人发现,用一颗石子施加上风灵气放于指间对着二人的身后用力一弹,在不知觉吸引两人注意力的瞬间冲出去,以手刀重力击打二人颈间的穴位,虽不致死但也能让两人一觉睡到天亮,身为医师,华言还是对自己穴位的准确度和力度的把握有一定信心的。后迅速托住二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声响惊动村里面的人,虽说只是一帮山贼不足畏惧,但多加小心总是不会错的。
“像你这么立Flag,迟早会被自己立死的。”
看着脚下昏过去的二人,华言摇了摇头后一手拽住一人将他们拖进草丛以免被路过的巡逻喽啰发现,以防万一还将二人的腰间束住的腰绳解开后以一人的柴刀断成两节,捆住二人的手脚后又从他们身上的衣物上撕下两块布料塞进口中,自己则将从一人肩上扒下的虎皮披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将包袱找一部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中藏起,又将一把柴刀倒插在腰后以作备用,戴上小喽啰皮帽的华言确认无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村子中。
进村后,华言又以同样的方法处理掉了村外内的全部明哨暗岗,在询问了其中一个喽啰后,其实是不招打招为止……华言得知原来是村子里的眼子给寨里面的人来信,那战将要为好友伸冤故去陈留县,可这己吾村离陈留县要有至少五天行程,骑马至少也要两天行程,所以跟战将有仇的寨主,山贼大当家决定趁着那战将不在,将其所在的村庄抢劫一空,一来报仇,二来给兄弟们开顿荤瘾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乎,大当家立刻决定派三当家带领一帮弟兄到村里去烧杀抢掠,而自己则和二当家还有十来个有经验的弟兄去路上设下埋伏伏击那战将,省的那家伙一个提前回来把兄弟们全灭了,但凡事总有个万一,而令大当家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刚好下山迷路到这个村子附近的华言就是那个“万一”。
“哎把手的各位兄弟们,快来吃碗酒热乎热乎吧!”
一间较大草房外把守着三个小喽啰,这是关押己吾村村民的地方,此时一头戴皮帽身着旧布衣肩披脏毛皮的小喽啰,左手拎一酒坛右手拿着几个破瓷碗,满面醉意的向门口把手着的喽啰们走了过来,三人见是自己人倒也没有多少警戒,那喽啰笑着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将酒坛和瓷碗塞进另一人怀里道:“哎呀,今儿咱可是有口福了,来来来,兄弟们喝起来……嗝……喝起来……”
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个葫芦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剩下的三人一见有酒眼都直了,都大秋天夜半也是凉寒,一碗小酒热乎热乎身体也是极好,都学着拿酒喽啰席地而坐,将破瓷碗一分直接满上,四人倒也是喝得尽兴。
“哎兄弟,我听弟兄们说咱大当家跟这个村那个什么恶汉有仇来着?”
拿酒来的喽啰拍了拍身旁喝酒的喽啰,一脸好奇的问道。而在他另一旁刚将一碗酒喝光的喽啰则拍着他的肩膀一脸豪迈道:“这位兄弟新来的吧?今儿尽兴哥哥告诉你,那家伙叫典……典什么来着?不管了,反正就是一很强的恶汉。今儿刚好趁他出去兄弟们才能来这村子潇洒一把,平日里咱可都见着他都要有多远跑多远。”
“是啊是啊,就算咱三位当家的会战技,也顶不住那厮的一斧。”这时一旁的喽啰插嘴了,一边说一边为自己继续倒了一满碗的酒,拿酒喽啰面有所思的点点头,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几人笑道:“哎管那么多多干嘛,今晚喝个尽兴。”
“喝!”“喝!”“喝!”
三人齐应一声,仅仅几碗酒下肚后,三人四仰八叉的躺了一地,不时有人打了几声呼噜看起来是睡了过去,唯独拿酒喽啰还在一人举着葫芦喝些什么, 抬头望了一眼明月才从地上站起,从一人身上拿走钥匙后,径直走向房门处。
若要问此人是谁——正是离家下山,华言华本医。
(今天清明节啊……多更一章好了,祝各位踏青玩儿的尽兴……在此感谢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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